出于习惯在旅行出发前看的这本书,Bill Bryson,在荷兰的时候就知道他的书,当时想看他的东西莫辨逛欧洲却找不到资源,如今在图书馆借到了现在已经脱销的书,非常满足,也没想到写出来的文笔那么有趣。
- 澳大利亚物种丰富,历史特别,给了 BB 很大的发挥空间。有讲澳大利亚简短的历史,也有百亿年才形成的自然奇观;有诙谐的旅行故事,也有沉重的殖民史和对原住民迫害事实。
- 让没有去过澳洲的人充满了憧憬,相信读书者和旅行者都能从中得到想要的东西。
- 我印象最深的是冲浪者天堂 original 商店被拆 和 麦尔溪没有对反抗的纪念。
- 全文分成走进内陆、走进文明澳大利亚(回力镖地区)、边缘附近
- 作者去了好几次澳洲才完成这本书,也能看出查阅了很多资料,可以看出作者的知识储备。
- 他那幽默风趣的语言,已经不只是看书的感觉了,中间真的有笑出声来,真的太不容易。
- 能引发生活在那里的人的自豪感。跟在澳洲的学姐聊到这本书,她跟我讲食蚁猬/针鼹的繁殖。
- 太喜欢这本书,神奇的大陆,有趣的故事,想推荐给所有想去澳洲和在澳洲生活的人。
书摘:
- 你没穿越过内陆,你就不能说自己到过澳大利亚。
- 印度太平洋铁路有一种文雅庄重的氛氛围,但实际上它1969年才兴建,在铁路体系中不过新生儿一个,它继俄罗斯西伯利亚铁路之后,是世界上第二长的线路。
- 毫无疑问,海港成就了悉尼。
- 你的双脚每回着地都可能有东西跳出来抓住其中一个脚踝。
- 我不能肯定的说自己在今天早些时候经过的那些花园里见到了这其中的哪一种,可我也不能说自己没见到,因为它们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样子。
- 澳大利亚人得了相宜的名字,就往往死盯着它大用特用。我们可以把这种陋习归罪于苏格兰人拉克伦・麦考里,他是十九世纪上半叶的殖民地总督,主要成就是建造了横穿蓝山的大西部公路,推广了澳大利亚这一称谓(在他之前,整个国家被不成不淡地称作新南威尔士或植物学湾),再就是举世第一次差不多成功地使一块大陆上的每一样东西都从了自己的大号。
- 澳大利亚的平均数是每平方英里六个人。可就连这可怜的数字也有离谱的偏差,因为明摆着,澳大利亚人几乎一水儿都住在沿海的那些个聚成一簇的点儿上,不去干扰这个国家的的其他地方。实际上,澳大利亚城市人口比例为86%,基本与荷兰相当,几乎接近香港。
- 集万千关注于一身的是歌剧院,你可以理解这是为什么。它家喻晓的程度惊人,非常能代表“嘛,我在悉尼呐”,所以你不可能不盯着它看。悉尼出生的评论人克菜夫・詹姆斯曾将悉尼歌剧院比做“一台满牡蛎壳的便携式打字机”,这可能稍稍苛刻了。不管怎样,歌剧院美学无关。它关乎的是作为一个标签的问题。
- 而澳大利亚正好就是两者的有趣结合。它随意,活泼一一不矜持,对外乡人不一惊一作ー一感觉非常地美国,不过却搭着英国的架子。澳大利亚人乐观,不拘礼节,年看之下像美国人,但他们靠左行驶,喝茶叶,打板球,公共场所摆着维多利亚女王像,小朋友的学校制服只有大不列颠子民オ会面无愧色地穿上身。这让我浑身舒泰。
- 墨尔本之于悉尼,就像洛杉矶之于组约,伯明翰之于伦敦,伯仲之间,难分上下。两个城市之间相对地位转化的最好例子莫过于1956年的的奥运会选在墨尔本召开,而2000年,奥运会到了悉尼。
- 澳大利亚逃过一劫,却留下两道伤疤一一是明白了不能指望英国在危急时来解救它,二是面对北方众多局势不稳的国家,感觉到自身极度脆弱。这两点在战后岁月里深深地影响了澳大利亚的处世态度一现在亦是如此。澳大利亚被一种信仰攫住了,它必须殖民,否则就完蛋如果它不利用所有空地,填满所有这些空旷的空间,那外人就要代他们把这事儿干了。于是战后,澳大利亚打开国门。在1945年的半个世纪里,它人口飙升,从七百万一直涨到一千八百万。
- 每次澳大利亚有奇怪的故事,似乎都发生在昆士兰。
- 所有这些故事都有一定的共同点。总的来说,它们发生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总的来说,它们涉及到一位偏远酒店里的外国游客。总的来说,他们都被真实呈现。而且总让昆士兰人显得像混蛋。大多数在暗示昆士兰人很疯狂,而证据大多朝那个方向指证。
- 倘若你不信澳大利亚是世界稀有的一部分,那么应该来热带的昆士兰州。这个星球上大约五百个能有资格评上世界遗产(也就是说有全球历史或生物重要性)的景观,只有十三个满足所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出的四个标准,十三个特别别的地方中,四处一一差不多占了三分之一一一在澳大利亚。此外,这中间的两个,大堡礁和昆士兰州的热带雨林,就在这儿。两种这么完美的环境相毗邻,我相信,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
- 接着看见它,你立刻大吃一惊。在一片醒目难忘的空旷之中,立着一个格外雄伟壮观的隆起,一千一百五十英尺高,一英里半长,除了没有照片令你想的那么红,其他任何一方面都比你能够猜想的更可观。后来我和许多人讨论过这一点,几乎所以人都同意来到乌鲁鲁时有点厌倦,离开时却带着一种说也说不清楚的激动。倒不是鸟鲁鲁比想象中的更大,形状更完美,或和脑海中的印象有出入。它完全是你预期中的样子。你知道这块岩石。你知道它,与日历和纪念册的封面无关。你对这块岩石的了解,植根于某些更自然的东西。
- 珀斯也是一处喜气又迎宾的地方。发现它的存在,这是所有快乐中最首要的,因为珀斯是地球上最偏僻的大城市,去新加坡比去悉尼近,虽然离两处都很遥远。
- 为什么澳大利亚对生命通常格外地充满敌意,又产生出如此多的生命。荒谬的是,一半答案都藏在土壤的贫瘠中。
- 当然,对主办城市而言,还是有些讽刺,因为其国际能见度最高的刻恰恰是其最不正常的时刻。在接下来的两周内,无论悉尼可能是什么样子,它都不是悉尼了。
- 早个半年、这对于我绝对是最沉闷、最难以想象的惩罚一一没完没了地开穿越又热又干又空旷的风景。但如今我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空旷、那些耀阳光有一种妖媚的特质,你可能永远不会感到厌倦。此外,澳大利亚充满。总是路边就有些什么条树顶走道,一片藏有古老生命形式的海歌颂荷兰意外海难或裸体电报修理员的博物馆,一整个渔村出来看一条沉跚回家。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イ么,不过几乎总是不错。 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国家,它装满了未被赏识的奇迹。里面有如此多的发找到却要如此多的艰辛。你永远连一半都看不完。